弄玉(7)阿文抱着卿卿满屋窜,爹爹哥哥老师争(1 / 1)

杜珂的喘息在寂夜中粗重而浑浊,下腹已是胀痛到极点,正抵着榻沿,一下下搏动。

“乖宝……”他哑声低喃,带着痴缠,“爹爹要你……要进来……”

他直起身子,大掌托起文俶翘臀向上一抬,迫她双腿大张,膝盖用力顶入她腿弯,让那处湿漉漉绽放的花xue完全暴露在月光与视线之下。

粗硕的rou棍抵上湿濡花唇,不停画圈,上下碾磨。顶端沁出的精露与女儿的蜜液凝成一片,发出滋滋声响。每擦过一次蕊珠,都引得文俶腰肢轻颤。

其他叁人眼见此景,动作愈发急切。

孙怀瑾的吻变得愈发凶猛,他松开文俶被吮得红肿的唇瓣,喘息着扯开自己前襟。衣帛撕裂的轻响中,露出线条精悍的胸膛。杜若璞与徐子文亦同时动作,叁两下褪去衣衫,年轻紧实的躯体在月下泛着矫健光泽。

转眼间,四个男人衣衫尽褪,月华毫无阻隔地洒落,照亮四具迥异却都蓄势待发的躯体。

四根怒张的欲望傲然挺立,尺寸形状各不相同,却都紧绷到了极致,顶端渗着湿亮,齐齐指向榻央那具扭动如蛇,通身泛着娇嫩绯色的绚烂玉体。

文俶喉间溢出一声娇泣,她双眸半阖,被情欲浸润的声调又软又黏,不顾一切的索求:

“都要……烟儿都要……全都给我……”

杜珂不再忍耐,一手扶住茎身,对准女儿腿心,龟首在xue口来回蹭弄,沾满蜜液。

文俶抖动如筛,一边低泣,一边迎合着向上挺送,似在无声催促。

“乖宝……”杜珂嗓音低哑得几乎破碎,“爹爹要进来了……要cao我的乖宝……”

他腰胯猛地一挺,“噗嗤”一声,整根没入。

紧致湿热的xuerou层层裹来,绞得他头皮发麻,脊背弓起:

“……乖宝……这般紧致……夹得爹爹……舒服得要死……”

爹爹开始大力抽送,每一下顶弄都到最深,花心被撞得酥麻酸软,带出大股春水,溅得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。

文俶仰头尖叫,双手乱抓,却被孙怀瑾及时握住。

他将那双玉手引向自己guntang分身,按住她掌心包裹整个茎身,并来回撸动。他半跪榻头,rou棍悬在文俶脸上,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气息,带着热意滚滚,直扑鼻端,熏得她几近窒息。

孙怀瑾教文俶擎着那根粗硬茎身,在她潮红的面庞上游走。顺势扫过眼睫,向下轻点鼻尖,再到唇瓣边缘,以龟首做毫,缓缓描摹。像极了当初孙博士执杜晏之手,教她临帖时的模样。

文俶忍不住仰头,舌尖探出,轻舔悬在她唇上的“笔头”。

乍一触及,又热又硬,带着咸腥滋味,渐渐化开,激得她眸中水光更甚。

孙怀瑾忍不住低喘,他扣住文俶后脑,轻柔地将rou棍引向唇边,导她抚弄。文俶顺从地张开小嘴,舌尖卷着龟首细细舔弄,继续向下,轻轻吻吮。

这番cao弄,实在太过销魂,撩拨得孙怀瑾溢出声声闷哼,腰身不自觉向前轻送,只觉如坠云端。

“文俶……”他喘息着低语,声音断续又快意。

“子瞻为你硬得发疼……舔得我……好舒服……再快些……”

同一时刻,杜若璞与徐子文分跪在文俶身侧,将她紧拢在两人guntang的身躯之间。

杜若璞将自己贲张的yuhuo紧贴meimei一侧绵乳,缓慢而磨人地向上推蹭,粗壮的茎身碾过微微发硬的乳尖,顶端不时抵着那一点嫣红打转,留下湿亮的水痕。

“meimei……”杜若璞低哑呢喃,眸色深得化不开,“哥哥的……在吃meimei的奶奶……怎么这么软,这么香……”

另一侧,徐子文早已按捺不住,胯下巨雕紧紧压着乳rou,动作更急躁更鲁莽,蹭得一片水滑。

“卿卿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眸光凶狠地扫过两位老师。

“你这奶子……蹭得我快炸了……怎这般会吃人,嗯?”

文俶被前后夹击,一对雪乳已被磋磨得又胀又麻,快感如潮水窜涌。

她难耐地扭动,仰颈不住呻吟:“爹爹……再重些……烟儿要……”

四人动作愈发热烈,喘息交缠,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情欲。

杜珂最先失控,腰身猛向前一送,rou棍尽根没入,重重撞上娇嫩花心,浓精一股接一股地灌入深处。

“乖宝……都给你……”

他压在她身上沉沉喘息,硬烫依旧的欲望堵着不停翕张的小口,感受内里一阵阵绞紧。

几乎同时,孙怀瑾在文俶唇舌与指尖的双重撩拨下发出阵阵喟叹,白浊喷射而出,溅了她满脸满颈,甚至挂上眼睫,簌簌颤动。

杜若璞与徐子文亦是再难忍耐,低吼着在她胸乳上急促摩擦,接连释放。guntang体液泼洒在雪白肌肤,顺着乳沟向下流淌,将两团绵乳染得一片狼藉。

文俶被这接二连叁的热流烫得浑身剧颤,花xue痉挛般收缩,蜜液随之大股大股地喷涌。

她瘫软在榻上轻喘,眼眸湿漉又迷离,周身从内到外,均是爱人烙下的欲迹。

体内残着爹爹的灼热,胸乳遍布湿滑水光,脸颊颈间尽是腥甜气息。

欲潮稍退,妖丹的燥热却又隐隐复燃。她腿心空虚发痒,下意识夹得更紧。

如此月下美人图,直教徐子文看得眼热心痒。趁杜珂喘息未匀、孙怀瑾垂首平复的瞬间,猛地窜上前,一把将杜珂推开!。

猝不及防下,杜珂被推得踉跄后退,巨物“啵”的一声滑出,带出的爱液溅落四处。

“徐子文!你敢——!”他勃然怒吼,眼底尽是至爱被夺的暴怒与妒恨。

徐子文置若罔闻,只急急将文俶双腿架上臂弯,把硬如铁杵的孽根抵住卿卿湿嗒嗒的xue口,狠狠一贯到底!

“卿卿……轮到我了……夹这般紧……想死我了……”

文俶一声尖吟,四肢自动攀附缠绕,被这记凶狠顶得腰肢反弓,脚趾蜷缩。

徐子文竟趁势将她抱离卧榻,转身就在屋里猴窜!

弄玉轩面阔五间,相当宽敞。他仗着武人体魄,手臂铁箍一般穿过她腿弯,扣紧臀瓣,将她双腿大大分开,如抱婴孩般轻松。

他一边挺腰狠击,一边在间内横冲直撞,每一下都结结实实顶到花心,撞得文俶蜜液飞溅,哭叫不止。

“徐子文!放下烟儿!”

杜珂先一步追扑上前,从后死死抱住文俶的腰,试图将她夺回。

他如巨蟒般痴缠,重又硬挺的巨物在女儿臀缝间疯狂磨蹭,声音因欲望与愤怒扭曲变声:

“乖宝……爹爹在这儿……别怕……”

孙怀瑾强压怒意紧随其后:“徐子文!她身子受不住!快停下!”

他伸手欲拉文俶手臂,却被徐子文侧身闪开,掌心意外握住那对晃荡的绵乳。温软滑腻的触感和掌心的湿滑让他心神一荡,不由自主手指收拢,捏了又揉。引得文俶一声声娇颤,身下rou棍隐隐又抬了头

杜若璞面色阴沉,几乎咬碎牙根:“你这杂种……也配独占她?!”

他几次疾掠想拦,却只来得及攥住文俶纤细脚踝,低头便在上面烙下一吻,声音里浸满妒火:

“meimei是哥哥的……你算什么……”

徐子文见状愈发张狂,竟抱着文俶一跃跳上堂屋中央的圆桌,在那上面继续凶狠顶弄。桌板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,混着文俶拔高的吟唱,和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,场面yin靡至极,直教围拢在桌边的叁人双目猩红,妒恨欲裂。

叁人既恐他伤着文俶,又怒极这泼皮的无赖行径,斥骂间竟是彼此推搡起来:

“杜珂!让开!”

“孙怀瑾!少在这假惺惺!”

“父亲!先擒住那泼皮!”

场面一时混乱不堪。

徐子文纵声大笑,突又跳下桌子,闪身钻入内室。一边激烈抽送,一边得意嘶喘:

“今夜卿卿是我的!卿卿快说……是不是被我干得最爽?嗯?!”

文俶被他颠弄得神魂欲碎,花xue深处涌出更多渴求,只得声声泣啼:

“阿文……你坏……不许这样……烟儿都要……爹爹……哥哥……子瞻……快来……”

叁人终是协力将他堵在内室榻边,将美人趁机夺回。

rou棍滑出体外的霎那,带出一汪湿亮春情。无止尽的空虚瞬间将文俶吞噬,她扭着腰哭求:

“别走……还要……”

弄玉轩雕花门扉外,叁道窈窕身影几乎贴在朱漆之上。文俶一浪高过一浪地啜泣,屋内的混乱痴缠,直教在门外抵耳偷听的叁人面红耳赤,自愧不如。

阿雁性子最是端持,此刻却连呼吸都忘了,只觉里头传出的每一声娇泣、每一记闷响,连带几个男人争抢般的低吼与咒骂,均化作绵绵细丝,撩在她耳廓,钻进她心尖。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极轻的叹息。

阿莺听得最是仔细,那双勾魂媚眼在暗夜里亮得惊人。她咬着下唇,心口怦怦直跳,腿心竟也生出几分潮意。

“这小浪蹄子……叫得我骨头都酥了。”她嚅动唇瓣,轻声哼吟。

“里头那几个男人,只怕今夜都要被她榨干了……”

“大姐,你若有她一半本事,何愁嫁不得个好郎君?!”

宝宁此刻已对文俶钦佩得五体投地,眼底尽是兴奋与艳羡。

“文俶meimei……真真乃我辈楷模,女中豪杰!”

“竟能让四个男人为她疯成这般……”

她话语越说越轻,满是向往、期盼与跃跃欲试。

叁姐妹听得如痴如醉,叹息声此起彼伏,廊下夜风拂过,带来丝丝桂花的甜香,裹着几分暧昧的热意。

“不好!皇后娘娘来了!”

阿潇一声极低的惊呼,从廊外急急传来,声音压得极紧,带着掩不住的慌乱。

叁人猛地一颤,如梦初醒,面上潮红未褪,慌忙从门上直起身子,互相交换了眼神。

月光下,远处宫灯摇曳,一队人影正沿着石径缓缓而来